一群流寇,在杨村纵马奔腾,始终未曾见到一个人影。
这诡异的一幕,令得群寇凶残的心,渐渐地变得慌乱起来,就算几名头领,都无法保持冷静。
“司马军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到底是进了杨村,还是进了杨州,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区域?”上官猛阴沉着脸说道。
司马智心猛烈地跳了一下,他如今不得不承认,这一次真是低估了杨灿。
“大当家,我们这一次,怕是迷、迷路了。”司马智哭丧着脸说道。
尽管心中早有准备,可在司马智说出这句话以后,群寇的心,还是不断地沉了下去。
杨村的人在远方看着,只能看到,这群流寇在不停地打转,心中正在好奇。
听到司马智的这番话,杨村的人,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低声欢呼起来。
“不知道杨灿能困住他们多久?这是多好的机会,我们该抓住这个机会,抓紧逃生。”
“是不是这大阵为无差别的攻击,如今不但将群寇困在里面,连我们一样,都无法脱围。”
“这个杨灿,本事倒是不小,但怎么分不清轻重,杀死一两个流寇,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当前最紧要的事,就是逃生,或者去搬救兵。”
“别责怪杨灿了,他已足够神奇,能在不知不觉中,就布下这救命的大阵,一想到他累得晕倒的样子,我就想,不管遭受何等厄运,我们都不能有丝毫怨言。”
杨村的人七嘴八舌,不停地议论着,他们心中着急,不知道前途命运如何?
“怎么会迷路,司马智,你不是说你的阵法水平,绝对远超杨灿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上官猛强压住怒气,沉声喝问道。
司马智无言以对,他额头上的汗,不停地滚落下来,神色尴尬到了极点。
“放心好了,大当家,请相信我,一定能为大家找到出路。”司马智回过神来,方才信誓旦旦地道。
群寇的士气有点低落,他们怀着冲天的杀意,疯狂涌来,没想到会碰到这么一个软钉子。
司马智在场中不停地走来走去,仔细地观看着场中形势,手指不停地掐算,口中念念有词,显得特别地认真和专注。
时间在不停地流逝,司马智脸上的神情变得越来越是困惑,越来越是迷糊,看起来看痛苦,也很可怜。
群寇心中都很焦急,可是看到上官猛没有发火,他们只能强自忍住。
杨灿就在不远处看着,他的脸上泛起冷笑,凭司马智的见识,就想破解这等大阵,实在是想多了。
这并不是说司马智的水平低,其实不是这样,司马智在京城易术界,确实是挂得着名号的人物,可是这种古阵,他真的没有接触过,不知布阵方法,根本无从下手。
“哈哈,好久不见,你们是在找我吗?”
杨灿从阵尾处,迈步走了进去,他的声音,冷静而平和。
“杨灿来了,快抓住杨灿。”
群寇一阵大哗,纷纷地转身,想要向着杨灿冲过来。
谁知杨灿已然抢先下手,他手中铁木枪一挥,化成一道流光,数名寇匪顿时被他扫落马下,还在空中,就鲜血狂喷。
啪!啪!
杨灿又使出两枪,都是横扫功夫,将整个寇匪的队尾,搅得一塌糊涂。
等到上官猛等人惊醒过来,纷纷地冲过来时,杨灿早已消失不见,地上只留下一群叫苦不迭的寇匪。
上官猛等人过惯流寇生涯,一向都是偷袭别人,何曾被别人偷袭过,这种哑巴亏,使得他们气得哇哇直叫。
这一次偷袭,寇匪死了三人,重伤五人,轻伤十余人,士气更是受到极沉重的打击。
杨灿拄着铁木枪,神情一片肃杀,真正的战斗,这才刚刚地开始,他自然不会大意。
要知道,上官猛等人都是真正的高手,他们如今对杨灿,自然是充满愤怒,再想这样的突袭,只怕就未必能够成功,还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果然,司马智开始回应,他将场上的流寇,摆成一个阵势。
杨灿如果一个不慎,妄想闯阵,很容易就会陷入阵中,到时候想脱身,只怕就难了。
一群流寇心情都在忐忑,他们如今算是见识到了,杨灿一直环伺在侧,稍不留意,就会给他们疯狂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