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中描述的果然没错,那种技术的核心完全掌握在这位博士手中。≧ ”劳恩通过监控录像正在看着一场手术的进行,手术的对象是一个患有脑部肿瘤的重症病人。
乔治没有接话,他正在看以前的录像带,两个画面中的人完全一致,动作也是同样的准确、细微、快,原本有些惊怖的画面却在这些动作的调节下,呈现出一种艺术的美感。
一片宁静,时间迅流逝。终于劳恩松了一口气,感叹道:“六小时三十五分,比已知最好的纪录还快了三个小时,而且这次的手术难度还比以往有所增加。仅仅和新配的助手磨合了一个星期,就能有这样的默契和熟练度,果然不愧为‘本世纪最杰出的天才’。虽然还仅仅是在医学界这么流传,但我相信,如果他作出的成果全部得到承认的话,那么这句话是最好的注脚。”
“不过即便这样,那位病人最多也不过多活五个月而已,”乔治翻开了一叠报告说道。
“这又有什么关系,我们所要确认得,仅仅是这位博士的水平是否如资料中提供的一样高。现在这个疑虑已经打消了,想在这个年龄段,就培养出如此高水平的手术水平,我想除了真正的天才,是一件无法想象的事情。”劳恩不在意地说道,那样的病人,想要多少都有多少,没必要去关注他们的死活。
“这样看来,不久以后就要重新开启他们以前进行过的计划,我们的任务以后就是单单监视这位博士。那么还真是一件有些无聊的任务。”一个星期又不知不觉过去,上面的决定总是难以揣摩,乔治挠了挠有些蓬乱的头,不无抱怨地说道。
“也许是吧,毕竟这位人物的重要性我们也从书面报告和影像资料中充分见识到了。虽然不想多些无聊的评论,不过除了我们,还应该有其他注意这位博士的人存在。”劳恩看着录像中对方已经开始脱下手术服,正要去休息。
“不过我挺奇怪,按说这位博士冒头已经有相当一段时间,怎么在他刚出风头的时候,没有人去把他弄到手呢?”对于提出的答案,乔治有自己的看法,但他想听听别人的见解。
“呵呵,二战时,爱因斯坦,可以脱离德国逃到这里。其实这中间的原因是类似的。”劳恩举了一个例子,带些嘲讽的口气说道,“对于这些科学家的价值,人们往往认识不足,他们的所有价值,又或者他们提出的理论到底有什么用途,总是要等到真正对自己有用的成果出现之后,才会下定决心。这个时候,曾经靠近他们的机会已经远去了。”
“这么说来,我们的葛朗伦特先生还真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竟然可以提前现这位博士的真正能力,还从事了一场令我们也感到吃惊的研究。”乔治继续看着资料。
“那又如何,没有自保的能力,即便是他,也不得不……”劳恩停住了嘴,下面的话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虽然熬了这么多年,地位不能算低,但还是得注意。从这点来看,这位博士倒和自己颇有类似,即便有惊人的才能,到头来,还不是一样要被人驱使。自由,这个美妙而神圣的字眼,从没有真正降临到这个世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