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身上一凉,束缚被他扯落,肌肤相贴,磨蹭间,离离之火燃烧……
良久,才终于风平浪静。
陶子躺他怀里,酸软得不想再动弹。
不明是,这件事上,他怎么越战越勇?
“抱你去洗洗?”他抚着她光裸身体,柔滑肌肤染上一层玫瑰色,如花汁晕染开来。
“不要……”她软软地应了声,这么被他抱进浴室里去如果只是洗
洗才怪了,她不止一次因为想偷懒而上当了……
“去啊?”他不由分说,掀开被子将她抱起。
她全身无力,知道挣扎也是白费劲,索性放弃了,只拿一双含嗔眸子看着他,“说了只洗!谁要动手动脚jj变小!”
他暗觉好笑,嘴上却答应了。
初,他确是好好地给她洗澡,包括从前好几次,他都是这样,只是,洗着洗着,手就伸向了不该伸地方。然后,就只能然后了……
这一次,他照例洗到后来心猿意马,自己也跨进了浴缸。
“喂!你说话不算话!”陶子戒备地道。
他跪于她腿之间,狭小浴缸里没有她退身之地,直觉体内一涨,便知他又来了……
“宁震谦!说好了不动手动脚!”她按住他肩膀抵抗,再来一回话,她不知道明天要睡到几点才起床,不是还得去见小囡老师吗?
他却低头吻了下来,还挂着一脸得逞笑,“我没动手,也没动脚,你看看!”说着,还恶意地顶了她一下。
她只觉得一股酸软涌上来,将她整个人都酸化了,声音也颤抖不成调,“宁震谦……你……小心jj变小!”
“是吗?那你验证一下!”说完,便肆意驰骋起来。
经受过一波身子,格外敏感,只几个来回,便让她只有招架之力了……
当餍足他抱着她真正回床上睡觉时,她恨不得拿根牙签支撑着自己眼皮,才不至于让自己就这么睡着。
“宁黑炭,你今天跟小囡说那些,她能懂吗?”什么策略之类东西,对一个三岁孩子来说,太高深。
宁震谦抱着她,眼里浮出点点忧虑,“我只是担心。”
“担心什么?”感觉到他忧虑,她睡意也减少了些,抬头,黑暗中寻找他目光。
“担心小囡,担心莫忘……”黑暗中,他微锁了眉,“以前,我总觉得自己是强大,强大到足可以保护我们小囡,保护莫忘。所以,我可以纵容他们做他们想做一切,可是,今天小囡被推倒地上一刻,我觉得这里很痛。”
他拉着陶子手,放自己心窝位置。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小囡吃亏,本不是什么大事,他也明白小孩之间有争有吵实属正常,可是心中就是觉得很悬。
“莫忘一直我们庇护下成长,多伤害不过是一些闲言碎语,可是没有关系,他自己并不懂,听到只是我们,而我们自己听多了也就习惯了。至于小囡,则幸福了,我希望她能一直这么幸福下去,我们爱护下没有任何风浪,可是,那只是我愿望,小囡总有一天要自己飞翔,她如果性子始终这么鲁莽,不知进退,我怕她会吃亏。至于莫忘,我其实一直回避一个问题,我不能陪伴他到后,什么活到比他多一天,都是我自己自欺欺人想法,如果我不了,他怎么办?”
陶子听着他话语,响想自己从前对他评语——沉默男人往往有着丰富内心世界。而他,沉默外表下,也有着一颗敏
感而细腻心。
他这番担忧不无道理,可是未免有些过了,小囡固然会长大,也会遇到每个人成长和成熟过程中会遇到困难,可是这也是成熟必经阶段,谁不是这么走过来呢?他这父亲当,过于举轻若重了,说重了,就是小题大做,而且,现就开始教小囡怎么做人策略,未免太早了。
倒是他说莫忘,才是她担心。只不过,看着他忧心,她不忍心再增添他烦恼,只贴着他胸膛安慰他,“不用担心了,小囡是个勇敢聪明孩子,你看她今天听你训话模样,一定能被你教好,不再鲁莽行事。至于莫忘,你没看见吗,他和小囡感情极好,如果我们真不了,小囡会照顾他。”
宁震谦摇摇头,“不想让小囡照顾他,这对小囡不公平。”
陶子理解他想法,黑暗中握住了他手,指间相扣,“宁黑炭,不是说好了吗?我们会大努力陪着莫忘一直走下去。前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可是未来并不会因为我们担忧而有所改变啊!”
宁震谦摩挲着她手指,黑暗中一笑。也是,他今天怎么魔障了,竟会有这些个奇怪想法……
“只要你和我一起,我心里就会安定。”他松开了她手指,双臂将她环绕,温软怀,所有迷惘仿似都不再是迷惘。
“那……现就该安定下来啊……”她被他抱得紧紧,头压他胸口,于是,用唇一点一点吮_吻着他胸膛。
他笑了,他今天真过滤了,还把这情绪传染给陶子,不是让她跟着担忧吗?为了宽她心,他轻松一笑,“还闹?是今晚还没吃饱吗?”
陶子一僵,不敢再乱动了。
想起了自己还有重要事情要说,忙道,“宁黑炭,要小囡也幼儿园了,我家基本清闲,我想从下周开始去庄美,跟着妈妈学习。”
“什么?下周?怎么都不跟我说?我不答应!”他居然一口就给回绝掉了。
“为什么?妈妈辛苦了一辈子,该我们为她分忧了!”
宁震谦却道,“没错,该我们分忧,该我分忧,你不必去公司,就家里,我准备转业了。”
“什么?!”这个消息太让人震惊了,陶子几乎从他怀里弹了出来,睡意全无。“不行!你不能离开部队,你那么热爱部队!”
他美好青春年华全部献给了部队,那方领域里,有他无法割舍情怀,而且,以宁家基础,等着他是大好前途,不是金钱所能衡量,就这么转业,太可惜!
“就这么决定了!”他摸摸她头发,算是安抚。
庄美必然要人继承,而陶子并不喜欢从商,他不希望她跟了他之后总是牺牲,放弃她所喜欢事业已经让他愧疚了,还要逼她去做她不喜欢,他不忍心!那么唯一途径只有一条,就是他转业。
陶子明白他苦心,换了个方法说服他,一半撒娇一半玩笑,“宁震谦,你是什么意思?想不到你也是这种人!”
“哪种人?”他疑惑地问。
她哼道,“都说财产是检验爱情唯一标准,你是舍不得你们家钱吧?不相信我,唯恐我把你家财产据为己有是吗?宁震谦。你隐藏得真够深!”
宁震谦急了,他这可是比窦娥还冤!
“囡囡!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不希望你做你不喜欢事”
陶子横他一眼,“那你就可以吗”
宁震谦微怔,“囡囡,我是宁家儿子……”
“那我还是宁家儿媳妇呢!”陶子不甘示弱,神气地顶了回去。
“囡囡……”陶子脾气他知道,倔起来谁都拿她没辙,看
来她下了决心,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服她。
“宁震谦,我知道你是怕委屈了我,我记得你说每一句话,你说过要我家休息就可以,赚钱什么不用我管,可是宁震谦,到现,你给我感受是你依然把我当外人,唯恐累了我委屈了我,可是你想过没有,我不是客人,是宁家一份子,宁家兴衰荣辱我都有责任承担,你这样我可真是会生气,因为那是你不信任我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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