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启明品了一会之后就有点搞明白陈夏和向缺的关系了,搞明白之后他却觉得宁可让自己还是糊涂点比较好,因为他脑袋根本就没法转过弯来。
这是个痴女和怨男的故事,妾有意郎无情,明显是陈夏自己在唱独角戏而向缺则是躲躲闪闪的不愿意在这出戏里扮演男主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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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夏明显不太能喝酒,三杯红酒下去后小脸就已经红扑扑的了,朱唇轻启媚眼飘零,在配上那一身商务套装,看起来极具诱惑力,眼神非常具有攻击力的盯着向缺一眨不眨的。
但偏偏向缺似乎还不吃这一套,左顾右盼的屁股跟长了钉子似的。
“你在躲着我”陈夏醉眼朦胧的问道。
向缺干笑着说道:“不是,我这不是坐这呢么”
“我是问以前,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忙啊?你还能有我忙么,我天天一睁开眼睛司机和秘书还有助理就在外面等着我了”陈夏相当幽怨,可怜的看着他说道:“就是这么忙,我仍然没有忘了你,那你呢?”
向缺闹着鼻子,挺生性的说道:“你看······这么多人,咱们唠点风花雪月的故事吧,行不?”
“哎,小朋友他向来都是这么油盐不进的么?”高建军低声的问王玄真:“你跟我讲,你这位朋友是不是皇室贵族后裔,家有良田万亩金山三四座,平时上个厕所都得用镶金的纸擦屁股啊,还是他大舅姨夫什么的是不是姓习啊?”
王玄真晃悠着一张胖脸无语的说道:“哥,可别扯了,他穷的都快尿血了,从跟我认识以来就混吃混喝的过日子,我撒谎儿子的,你现在从他身上要是能掏出二百块钱,我给你跪下磕一个”
高建军迷迷糊糊的问道:“那陈大小姐这么青睐他,他为啥不接着呢?少奋斗几百年的好事,他居然给往出推?哎,那我明白了你跟他呆一起的时候可小心点,这人是不是男女方面的问题有点另辟奇径的意思,他是走旱路的吧”
“反正我到现在为止是真没见过他有生捅了哪个女人的意思,你这么一说也有可能”王玄真笑的挺埋汰。
杜金拾在一旁像模像样的说道:“话说小时候我俩在一起,没事我就拽着他去偷瞄村里寡妇洗澡,每次我看的两眼冒光,他却从来都是老僧入定,没啥反应的”
三人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这么一抽丝剥茧的分析下,他们直接给向缺定性了,这货肯定是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