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在汪掌珠消失的四年里,再痛定思痛,在汪掌珠出现后,他再疯狂爱恋,他的忍耐力也告罄了,他要得到她,除了求的,还有其他方法!
汪掌珠看着楚焕东慢慢变冷的目光开始不寒而栗,她忽然觉得自己真是愚蠢,竟然再次相信了这个蛇一样冰冷善变的男人,想从他这里打听到爸爸的消息,简直是白日做梦!
她站起身,往门口走去,但楚焕东怎么可能让她离开,他动作利落的越过大床,伸手就把汪掌珠揽进怀里,汪掌珠惊了一下,马上现自己的处境,“你放开我!”她大叫着,拼命的想推开楚焕东。
只是这一个拥抱,楚焕东就如同受了蛊惑,身体里太多太多无处渲泄的焦躁渴望瞬间燃烧,他如同重获世界上最珍惜的宝贝,要将她狠狠的镶嵌到身体里,无尽无休的索取占有。
汪掌珠又恐又气,拼力反抗,然而,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无法摆脱楚焕东掌控半分,楚焕东粗暴地钳着她的身体,贪婪的吮着她的唇和脸,炙热的双手在她身上肆意索求。
“楚焕东,你是流氓,我恨你!我恨你!”汪掌珠扭动着脸躲避着楚焕东蛮横霸道的吻,依稀中她看到楚焕东被欲.望点燃的双眸,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扭曲而诡异。
汪掌珠晕头转向的被楚焕东按倒在大床上,趁着他抬手去脱自己衣服的时候,她聚起一股狠劲抬脚踹向楚焕东的跨部,楚焕东那么好的伸手,即使意乱神迷也是不会让她得逞的,他灵活的一躲,汪掌珠趁着这个空挡,起身就往床下跑。
“小丫头,你现在怎么就变得这么狠!”楚焕东扑身就把她按倒床边,用两条有力的腿把她困住,手指抽出腰带,三两下竖住她四处挥舞的手,动作惊倏,一气呵成。
楚焕东此时是完全昏了头了,四年漫长的日子太让他绝望了,他压抑的痛苦,禁锢的欲.望只有汪掌珠才能给他纾解,既然她不愿意,他只能强迫她。
汪掌珠想不到楚焕东会这么疯狂,双腿被他的重量压住动弹不得,只能扭动着身体,徒劳的着支离破碎的反抗:“你放开我……放开……流氓……”
嘴被比她更热的唇堵上,熟悉的男性气息向她侵袭而來,楚焕东动作一如他人那样强横不讲道理,一路攻城掠地。
现实感官与记忆的片段切合,过去那些粗暴掠夺带给汪掌珠的恐骇迅涌了上來,她闭上眼睛,紧张的挺直了脊背。
楚焕东的状态已经有些癫狂,过去四年绝望痛苦的折磨,让他有一种极大的不安全感和恐慌感,只怕眼前所有的一切只是场美梦,只有通过进.入到汪掌珠的身体才能得到安慰。
他连拉带扯的扒下汪掌珠身上的裙子,直到一丝不挂,毫不迟疑的分开她的腿,就在他准备进.入的一刹那,他有诧那地停顿,他感觉到了身下汪掌珠明显的颤抖,像是害怕疼痛,又仿佛是某种更为恐惧的痛苦。
一股久违的怜惜感情涌上來,他忍着自己的叫嚣,低头吻吻她颤动的眼睫上,“乖,放轻松,沒事的,我尽量不让你疼……”
汪掌珠猝然睁开眼睛,目光触及那张让她迷恋多年的英俊的面孔,一些遥远的记忆从混沌不清的大脑里飞回放,这张脸在外人看來冷漠,对她却从來不吝笑意,那常常温柔的话语……她正呆愣着,强健有力的昂扬已经贯.穿她的身体。
“啊!”汪掌珠手指陡然收拢,指甲深深陷进古铜色的肌肤里。
楚焕东动作激狂而强悍,熟悉而久远的快感毫不客气地迅侵占全身,他的动作专注而认真,他心里很疼,他只能用这种占有她的方式,告诉她他很疼,只有这样亲密无间的彼此相连,才能缓解这种疼痛。
这一个下午,楚焕东反复用实际行动验证着汪掌珠就活生生的在他身边这一个事实,汪掌珠觉得自己仿佛被放在冰与火中來回煎熬,到了后來,只能闭着眼睛,昏昏沉沉的被动承受着。
事后,楚焕东依然伏在汪掌珠身子,不肯从她身体里退出來,无论他怎么强悍英勇,但终归只不过是个人,再能承受压力也终归是有限的,当他需要休息的时候,当他累了的时候,希望身边有个知心爱人,有个值得信赖的怀抱,可以任他放松休息。</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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