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着妞妞睡着了,已经十点多了,汪掌珠打着哈欠回到主卧,推开房门现,楚焕东并不在屋里,她想了一下,猜到他有可能去了对面的书房。
她象征似的的敲了两下书房的门,楚焕东以为是家里的佣人,扬声说着:“请进。”
汪掌珠一进书房便觉烟雾缭绕,看來楚焕东这一晚上沒少抽烟,此时嘴里还叨了一根。
看是汪掌珠进來,楚焕东急忙把烟拿下掐灭,走到一旁,把窗子打开一些,随后又把椅背上的睡袍裹到汪掌珠身上,“妞妞睡了?”
“嗯。”汪掌珠回答着,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我不在这么一会儿,就偷着抽了这么多烟。”
楚焕东抱着她,吻了又吻,低声说,“下次不会了。”
汪掌珠被他的一嘴烟味熏得难受,别开头,避开他的眼睛,“怎么了,公司里的事情很烦心吗?”
楚焕东用手捋了捋她耳边的头,想了一下,还是开了口,“丁凌跃私自挪用公司的款项,被宋良玉抓到了证据,丁凌跃是公司的老臣子,宋良玉是我心提拔上來的副总裁,现在大家都在看我的决定,我选择这个,就势必要舍弃那个,还真是让人头疼啊!”
汪掌珠把头埋在楚焕东的怀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这个世界上,沒有人能比她更熟悉他的心跳,他的味道,她听着那绵绵不绝的心跳声,低沉而有力的又敲进她的心里,她的眼睛有些酸,“难道沒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沒有,这个世界上可以两全其美的办法太少了。”楚焕东拥着汪掌珠,眼神茫然的看着窗外的夜色,“他们两个现在势如水火,任我再聪明,也想不出一个可以保全两个人的办法。”
汪掌珠闭了闭眼,焕东哥,别怪我,我终究是不能舍了我爸爸的。
她如同做贼心虚一般,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二哥……二哥他这些年在外面不容易的,刚刚回來,好不容易坐到这个位置上,大家都在想着他能担任这个副总裁多久,你现在就把他拿下來,他以后在这个圈子怎么能抬起头!大家也会说你是故意在整他,说你在耍心机,故意把他升到高处,再一脚踹下去去。”
楚焕东低下头,虽然看不见汪掌珠的脸,但见她白皙的耳朵红通通的,知道每次她一紧张激动就会如此,她声音里的颤抖非常生硬,甚至是陌生的。
她小小的心虚,其实他都看在眼里。
她是汪掌珠啊,是他最爱的汪掌珠啊!
过去的那些年,他让她吃了那么多的苦,为难过那么多次,这次明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但他也不会再让她为难。
掌珠,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也是我应得的惩罚,我们从今天开始,就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了。
“呵呵,傻孩子,我怎么会舍了老二呢,丁凌跃和我关系再好,也不如自小一起长大的弟兄啊!”楚焕东的声音在汪掌珠头顶上响起,听着很是云淡风轻,还是带出一丝隐而不察的酸楚,他藏得好,但汪掌珠跟在他身边这么些年,又哪里会听不出來。
谁说他心狠手辣,狂傲自负,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可怜人。
汪掌珠窝在楚焕东的怀里,瞪了好多次眼睛,才把涌上來的泪意逼了回去,她抬起头,看着楚焕东俊逸非凡的脸,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脸上也有了皱纹,眼角眉梢,似乎笼着轻愁。
她伸出手,轻轻按在他眉心,那里的两道川字纹尤其深,她的心里无限的辛酸,这么多年,他也添了风霜之色,她叹口气,踮起脚,倾身吻向他。
楚焕东最初是任由她吻着,不过一会儿,他就忍不住开始回吻她,一下又一下地轻轻啜吻,不知不觉中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
意乱情迷种汪掌珠被他抱回卧室,人被扔到床上,下一刻便有温热的气息覆盖上來,有力的手臂从背后揽住她,连绵细碎的吻紧接着侵袭而來,不多时,她便光溜溜地任他宰割了。
楚焕东这个晚上尤其亢奋,忘情的在她身上一遍遍的探索,一次又一次的点起*辣的火苗,他亲吮她的声音很大,温热的唇留连在最敏感的部位,舌尖灵巧,吸吮啃啮,他深埋她体内进攻的声音也很大,汪掌珠觉得两人纠缠间出的声音大极了,也许都可以让外面的人听见。
但一向害羞的她却沒有阻止,只是专心的回应着他,在黑暗中抱住楚焕东肌理流畅结实的腰身,逐渐收拢了手臂,任由他将自己撞击得神魂俱散,这样就可以不去想偶尔会窜进脑海的名字和俗世。
两个人都做到精疲力竭,一次又一次的汗流如雨,直到互相搂抱着无比满足的睡去。</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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