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鸣和葛澄薇看着楚焕东为汪掌珠做的一切,可以真实的感受到,楚焕东是疼着汪掌珠,爱着汪掌珠的,因为一个人只有心中对另一个人充满极致的爱,才能做到如此的不厌其烦,耐心细致。
这天吃过晚饭,楚焕东见外面的天气难得的好,阳光温暖,他将汪掌珠安置在别墅前面的躺椅上,他自己忙忙呼呼的把汪掌珠和妞妞盖的被褥拿出來,轮翻的晾晒着。
葛澄薇來的时候,正看见楚焕东围着一个颜色鲜艳的围裙,手里拿着扫床的刷子,在“砰砰”的横拍着带着卡通图案的被面,估计是被子是妞妞的。
“葛小姐來了,掌珠在那边躺椅上晒太阳呢!”楚焕东对葛澄薇微笑着打招呼。
葛澄薇诚惶诚恐的对楚焕东点点头,转头见汪掌珠靠在一张大躺椅上,舒舒服服的翘着二郎腿,身上搭着薄毯,手边一张茶几上,摆着一些小零食,坚果,水果沙拉,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饮品。
啊,赶上慈禧太后了,她可真是会享受啊!
葛澄薇一边赞叹,一边小跑的奔向汪掌珠。
也许是积威犹存,无论楚焕东现在表现的多么温和可亲,无论他系着围裙有多么像无害的家庭主夫,葛澄薇依然对他心存忌惮,每次來这里看汪掌珠,能不和他打交道,就不和他打交道。
“跑什么啊,身后有流氓撵你啊!”汪掌珠即便看不见,听着葛澄薇急促的脚步,也猜到她定然是害怕楚焕东了。
“嗯,你家的老流氓撵我。”葛澄薇轻嘘了口气,坐到汪掌珠身边。
“好啊,你敢污蔑他的人格,看我不告诉他,楚焕……”
汪掌珠刚要喊,被葛澄薇一把捂住嘴巴,并且威胁道:“小姑奶奶,你以后还想不想我來看你了!”
楚焕东听见汪掌珠的喊叫,以为她有什么事情,急忙走了过來,“掌珠,有什么事情吗?”
葛澄薇立即放开汪掌珠,满目紧张的看着她。
“澄薇她……”汪掌珠一个大喘气,吓出了葛澄薇一身白毛汗,“澄薇她渴了,叫人送点水來。”
“好的。”楚焕东乖乖的听命下去。
“汪掌珠,你耍我,是不是!”葛澄薇恼羞成怒的來掐汪掌珠的脖子,汪掌珠咯咯笑着躲避着。
葛澄薇忽然放开汪掌珠,柔和地笑了,伸手摸着汪掌珠因为嬉闹而涨红的脸颊,挺煽情的说道:“掌珠,能听到你活蹦乱跳地跟我闹,真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汪掌珠被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转移话題,问道:“往日你和鸣子都是公不离婆,婆不离公的,今天你怎么单独行动,自己跑來了?”
葛澄薇一听,神情立即萎顿下去,转头看看了一边忙乎晾晒被子的楚焕东,拉扯了一下汪掌珠,“我们进屋去说吧!”
汪掌珠听她神秘兮兮,知道定然是有要紧的事情了,两人拉手一起走进屋内,进了屋内,葛澄薇好像还是不能放心,干脆拉着汪掌珠上楼。
好久沒來汪掌珠房间的葛澄薇,一进房间,不由的两眼放光。
汪掌珠屋内的格局虽然沒变,但一些小的摆设更加精益求精了,缎面溜光的窗帘是绿底白花,微风一吹,如同三月草坪上飘落的一片片花瓣,茶几中央精致的水晶花瓶,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晶莹剔透的,花瓶里插着一束白玫瑰,枝桠清丽。
有可能是为了方便汪掌珠取拿衣物,衣帽间的门大敞着,汪掌珠的衣裙分门别类的挂成三排,长长短短错落有致,拉开的抽屉内,汪掌珠的胸衣内裤一件件叠的整整齐齐,无论找什么,都会很方便。
梳妆台上的护肤品同样井然有序的摆放着,水,精华液,凝胶乳液,防晒,隔离,粉底,一丝不乱的摆放着。
纯棉的米色枕头,素雅的薄被,散发出被阳光晒过的温暖的气息,床下有软缎的绣花拖鞋,床头柜上有时刻打开的盲人用的笔记本。
这是一个商界枭雄为汪掌珠打造出來的个人空间吗,葛澄薇脸上不由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
一个如此英气迫人的男人,用一双可以翻雨覆云的大手,每天消磨着时间做着这些事情时,心中又是充满了怎样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