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我的爱很廉价很easy?是不是白天,我还在为干爹哭得死去活来,不但要让他回心转意,还要为他生个孩子,可一转眼又能对着另一个男人表白,要跟另外的男人私奔?”陈清露紧紧抓住厉丘的手,说到这里,眼里一颗泪珠终于禁不起睫毛的牵扯,划破面颊滚落下来。
“你知道吗?当你紧紧抓住我的手奔跑在yin阳界里的时候,我就知道,再也没有其他男子能挽得住我的手,虽然你力气那么大,抓的我好疼……当曾强在车上要对我非礼、还要杀我的时候,首先浮现在我眼前的就是你的影子,我也很奇怪,我跟你只认识十三个小时的时间,却让我如此刻骨铭心!
“一个女人的一生中,能有几回,被一个男子牵着手奔行在生和死的边缘,又有几回,能被一个男子反复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你觉得这还不足够让我爱上你吗?我的爱真有这么廉价吗?
“我承认,我是一个很感xing很拙的女孩,但我不是一个水xing杨花、轻薄放荡的女人,厉丘,我知道我现在配不上你,可上天又不给我机会让我在三年前遇到你,我现在没有一个人可以信赖,可以依靠,老天,你真要对我这么残忍吗?”说到此,她的眼泪已是止不住地流下来。
厉丘递给她一张纸巾,轻叹一声,也许她说的对吧,如果真能在三年前遇到她,说不准一切都还会改写。可眼下不行,真的不行。
“现在很晚了,我们明天还要赶路呢。”厉丘一看时间,当即横下了心,“可能你觉得我很自私,但实际上我只能如此。非要让我对你上面这些话说点什么,我只能说谢谢,谢谢你的一番心思和情分,可惜我还无福消受。
“更何况,我实在也不是你的好选择,男人所有的缺点我都有,没有责任心,好吃懒做,甚至,嘿嘿,贪财,好se。你条件这么好,完全可以找个更好的男人,就这样吧,我要去睡觉了。”说罢又打了一个哈欠,就要转身离去,但身体霎时却无法移动。
“厉丘!”陈清露紧紧搂住了厉丘的腰,扑向他怀里,“你不是说你只能和女人玩玩吗?我愿意给你……”
一团娇软的身躯糅在厉丘胸口上,浓烈的芳香阵阵入鼻,伴随着她急促的吹气如兰,厉丘只觉一道电流瞬时涌遍全身,心跳加速起来。
“这叫一夜情,你愿意?”厉丘望着她的眼睛,身体赶紧躬起来,因为,已经顶着了她,“而且,只是一夜情。”
“如果一定要分别,我想留下有关你和我更多的记忆和影像,我不在乎……”陈清露以面孔摩挲着厉丘的胸膛,她的温度已经足以熔化任何一个男人。
“那好吧,既然今晚一定要发生点什么……”任是陈清露在胸前依偎嘤咛,厉丘却很是镇静地掐指一算,靠!她今ri刚刚逃过灾星犯命,大劫余生,此刻与她颠鸾倒凤,yin阳媾和,自己地支纳音会于巳午未南方火局,极是容易惹上“败柳煞”,这可是大触霉头的桃花煞啊!
人家一个弱女子毕竟刚刚逃过死难,又被男人遗弃,自己屁颠屁颠地就赶来床笫之欢,这叫“趁人之危”啊!
“君子能趁人之危么?”一个激灵在他脑海闪过,“当然不能!那就不做君子吧……至于那‘败柳煞’,转到渡劫符里去再说了……”
厉丘抱起陈清露就朝床上走去,望着她高挺的胸部,厉丘俯下了头,大热天的,扒衣服裤子太简单了,三下五除二,映入厉丘眼帘的是那傲人扑眼的双峰,凝脂胜雪的肌肤,还有她那似火一般的眼神。
两人目光一对视,俄而便是一阵风卷残云般地俯首唇齿抚弄,所掠之处,风狂雨暴,遍经之地,温湿若霖。
陈清露冰肌玉骨般的身躯已然被厉丘折腾成一副反弓之状,娥眉舒展,双眼晗闭,香唇时而紧咬,时而大口喘着粗气,神情是那般痛苦,却又满含愉悦;面se若桃花chao红,却是红中泛白,惊厥莫名。其状若鸿毛云泥,任是抓捏揉搓,瘫软酥腻;其势若小舟摇楫,一入清波万重,屡越高峰。
毕竟二十一岁的阳刚健壮之躯,哪是陈清露之前所体会过的男子雄风,不消片刻,她便经不起厉丘的肆虐冲击,泪滴挂睫,娇喘断续,连连讨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