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响,碎而没破的玻璃被古枫的整个踢开了,但因为用力过猛,他的两条腿都窜到了车前盖上,好不容易才把身体挪回到车里。
车前的视野为之一亮,丁寒涵的脚就落到了油门上,朝前面只能勉强看到尾灯的商务车与公路赛车追去。
丁寒涵卓越的驾驶技术再一次发挥到极致,跑车的速度每一秒都在增加,最后已经飙上了三百公里的时速,眼看不远处就是商务车与公路赛车了,一辆重型拖箱的货车却霸着中间道,而前面的左道是一个入口,此时也同时有一辆长货车正打着方向灯驶入,丁寒涵唯一可以超车的就是右道。
然而在她驶入了右道,重型货车在看到左边有一辆长货车要驶入的时候,也往右边闪了闪,右道一下就变得奇窄无比,丁寒涵想退已然来不及,瞄了瞄那重型货车与路肩的距离,猛地一咬牙,硬是把油门踩到了底部。
“呼----”风声大作,跑车几乎是贴着重型货车的轮胎朝前急冲,古枫感觉自己就像是坐在那硕大的轮胎上随风飘摇一般,袭卷而起的细沙在狂风的带动下扑面而来,弄得他面目疼痛眼睛都睁不开来。
这一幕真的是惊险到了极点,跑车在右道仅剩下一半的情况下,以疾快无比的速度与重型货车擦肩而过,两边的倒后镜“喀嚓”两声响,分别被重型货车与路肩给撞断了,像是两颗脑袋一般掉落地上,叽咕咕噜的滚得老远,直弄得古枫连胆儿都被提起来了。
值得庆幸的是他们终于还是有惊无险的超了过去,丁寒涵的冒险也是值得的,因为他们超越了货车之后,没过多久就追上了后面的重型铃木机车。
看到丁寒涵的跑车追上来了,铃木机车与商务车极有默契的前后分开,铃木机场故意落到后面,在古枫两人的前面摆起了蛇一般的S型在路面上左穿右插,打侧的车身犹如贴在了地面上,像电视上的摩托表演一般,但丁寒涵跑车的速度却硬是被逼慢了下来。
“撞他啊,他想掩护前面的那个车子逃跑!”古枫焦急的道。
“我又不是白痴,我难道不知道吗?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认真看看他的车尾!”丁寒涵指着前面铃木机车的车尾道。
古枫盯睛一看,待得看清了铃木机车的车尾之后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因为那车尾上有一个极大的锥形尖刺,就如挖掘机那种用来钻石的金钢钻一般,如果硬撞上去,车头肯定就会被这根尖刺给刺中,两辆车就会结合在一起,而意外则会分分钟发生,这是两败俱伤的装备,显然在行动之前,这铃木机车的司机已做了精细的准备与最坏的打算。
铃木机车上的男人见跑车被他阻挡住了,在左摇右摆的同时竟然伸出了一只手,向古枫与丁寒涵做了一个中指竖起的手势。
第二次见到这个手势了,但古枫仍是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丁寒涵看到之后脸刷地就红了,咬牙切齿的扶紧了方向盘,脚下也猛地给油,不顾一切的朝前面的机车撞去。
看到丁寒涵如此过激的表情,古枫猜测这应该是一个具有极深侮辱性的手势,可随后想想,顿感不妙,前面的这个家伙好像是在故意激怒他们。
古枫正想提醒丁寒涵呢,抬眼却看到那铃木机车上的男人已经掏出了那根棒球棍猛地朝丁寒涵扔来。
被激怒的丁寒涵一心要撞倒前面要“干”她的男人,所以这会儿靠得相当的近,眼看那根棒球棍朝她摔来,可是如此近的距离之下,别说是闪躲,就连方向盘都来不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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