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雪的香闺里,江寒雪已经手脚麻利的在地上打了个地铺,然后一脸严肃的仿佛交代政治任务似的对贝龙道:“今晚你就在地上睡,我在床上睡,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别忘了咱们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你要是敢借着酒劲儿半夜爬上我的床,可别怪我……哼哼……”
说到这里江寒雪亮出了一把寒光闪烁的大剪刀,威胁似的在贝龙面前“喀嚓喀嚓”开合了几下。
贝龙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太特么凶残了!现在的美女怎么都这么火爆呢,一言不合就喀嚓啊!
这还真不是开玩笑,新闻上三天两头的报道哪个被家庭暴力的女的忍无可忍,把丈夫给一剪梅了,又或者是丈夫出轨,妻子趁他睡觉时一剪子下去,小丁丁就不翼而飞。
有的男人,小丁丁没了,写本史书能名垂千古;有的男人,小丁丁没了,搞个四大发明同样名垂千古;也有的男人,小丁丁没了,但练成了绝世神功天下无敌;也有的男人,小丁丁没了,却实际上掌握了天下大权;还有的男人,小丁丁没了……
顶多上回报纸,还特么不是头条!
“江总你放心,只要你不半夜三更钻到我怀里来,我绝不碰你一根头发!”贝龙信誓旦旦的指着灯做出了承诺,跟着一骨碌滚倒在地铺上,眼睛一闭,呼噜就响起来了。
“别睡!你还没洗脸洗脚刷牙脱衣服……呢!”江寒雪嫣红的嘴角抽搐了两下,她虽然不是洁癖,可是却有点儿强迫症。
如果是领证之前,江寒雪或许还可以不管贝龙怎样。可是现在领了证了,虽然明知道是假婚姻,可江寒雪还是隐约有种责任感,就是看不下去贝龙就这么睡了。
坐在床边瞪着大眼睛看了贝龙许久,心里人神交战的江寒雪终究还是没能战胜病魔。
她先到洗手间去调好了水温,再端着脸盆毛巾回到贝龙的身旁,把毛巾浸湿之后拧干,帮贝龙擦了下脸。然后给贝龙把领口纽扣多解开两颗,免得他睡着不舒服。
最后江寒雪拿了条夏凉被轻轻盖在了贝龙的肚子上,这才蹑手蹑脚的上床睡觉了。
虽然只是做了一部分她“力所能及”的事,但总算是心里踏实,能安然的关灯入睡了。
灯灭之后,贝龙的双眼倏然睁开,奇妙的是他竟然还能打呼噜,就好似真的睡着了一样。
想太多,我们只是契约关系而已,贝龙啊贝龙,认真你就输了……贝龙自我解嘲的无声一笑,双眼缓缓的合拢了。
天色还黑蒙蒙的,江寒雪的房门就被敲响了,贝龙瞬间惊醒——什么情况?将军家里也有条子查房啊?我忘了带身份证可肿么办?
江寒雪也惊醒了,她的起床气堪称气冲星河,猛地掀被跳下床,赤着雪白小脚“噔噔噔”冲到房门口。
贝龙见势不妙慌忙把地铺往床底下一塞,顺势纵身跳上了江寒雪的床——江总明显睡迷糊了,房门不是你想开想开就能开,让我挣开让我明白放手你的爱……
江寒雪“哗啦”一下猛地拉开门,门外穿一身陆军作训服的江海嘚嘚瑟瑟的叫道:“阿龙还睡呢?走,咱爷俩儿晨练去!”
这句话的潜台词:睡你麻痹起来嗨!
但贝龙理解的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敲什么敲!练什么练!”江寒雪怒气冲冲眼睛都没睁开呢就河东狮吼:“江海你是不是闲的?是不是闲的?天都还没亮呢,你不老实儿的搂着我妈睡觉,跑我这儿整什么幺蛾子?”
“呯!”
跟重机枪扫射般一口气喷完,江寒雪重重的摔上门,又气咻咻的冲到床边,看都没看就躺倒在床上。
贝龙刚想下床,江寒雪已经把藕臂搂过来,搂住了贝龙的脖子,同时她那浑圆白皙的大腿又自然而然的搭了上来,精致的脚踝熟练的勾住了贝龙的小腿,顿时贝龙就走不了了。
难道说江总睡了一觉就兽性大发了?贝龙挺不好意思的,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但是江寒雪只是搂着他,完全没有再动一下的意思。贝龙刚想动一动,江寒雪却是用力把他给缠紧,樱桃小嘴里还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贝龙仔细去听时,一个字都听不清。
缠得这么紧,想动也动不了,贝龙无可奈何,只好就任她搂着,随着她均匀绵长的呼吸,睡起了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