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陆成此举反倒是等于成全了“唐绝”。“唐绝”是天生火灵根,别的灵根在这九星火窟里,估计现在已经烧成灰了,可是现在“唐绝”还活着就是最好的证明。
看起来现在“唐绝”一定是在烈火之中突飞猛进,说不定等“唐绝”出来时能够给自己大大的惊喜呢。
柳残阳的目光看得陆成渐渐心志散乱,最初他还能靠着自我催眠来保持镇定,但是没过片刻他便汗流浃背了。
就在陆成几乎坚持不住想要坦白的时候,柳残阳忽然呵呵一笑:“各人自有各人的缘法,勉强不得。他不想出来,那就由得他不出来罢。”
说罢柳残阳也没再多说,就这么笑眯眯的转身离去了。
等柳残阳走没影了,保持着鞠躬姿势的陆成方才直起身来,抹把冷汗,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终于走了……咦?柳长老这是什么意思呢?陆成开始瞎琢磨了难道说柳长老对唐绝那小子逞强不出来很生气?以前有过先例的,有个弟子逞强烧死之后,他师父气得都没来收骨灰……
唔,没准还真是这样呢,大概柳长老是想让那小子干脆死在里面算了吧?
不得不说,魔道中人的思维都比较阴暗。但也是因为陆成根本不知道唐绝是火系天灵根,否则也就容易想到正解了。
既然想不到正解,陆成就自己脑补个正解出来。然后他觉得就是这样,反正柳长老都开口了,哼哼,他不想出来,那就死在里面吧!
【灵秀宫】是皇后寝宫,此时此刻,纪墨正搂着屈雪凝在锦渥之中同眠。刚刚翻龙倒凤过,两人都是有些乏了,赤条条白花花的身子纠葛在一起,春色无边。
忽然纪墨闭着的眼睁得老大,原来他只是装睡而已。他仔细倾听了下屈雪凝的呼吸之声,细密而绵长,应该是真的睡着了。
于是纪墨一只手轻轻托住屈雪凝的脑袋,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抬起来,然后抽出自己被压在下面的手臂,再轻轻的把屈雪凝的脑袋放回到枕头上。
纪墨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刚想钻出被子,忽然感觉被抓到了把柄!
他表情一呆,轻手轻脚的掀起锦被来一看,却见屈雪凝那一只纤纤素手正牢牢的攥着他的把柄不放……
这可肿么办?纪墨苦着脸,尝试着去掰开屈雪凝的手指,但是睡着了的屈雪凝却偏生小手抓得挺牢。
好不容易终于成功,纪墨又忙出一身大汗来。也顾不得自己还光着屁股呢,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走到床头柜边上,拉开抽屉挨个看,终于让他找到了
满满一抽屉的春-药!
一柱擎天丹【金枪-不倒油】【奇-淫合-欢散】【我爱一支柴】……简直是应有尽有啊!
纪墨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看了看自己身上连个兜都没有,顿时觉得出门在外有个储物袋什么的多么重要。他刚想转身去找个口袋什么的,一回头就迎上了一双冷清高洁的目光。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屈雪凝睁开了眼睛她也是在装睡的。
“雪儿听我解释……”纪墨一下傻眼了,他这老婆什么性格他还不知道吗?
现在的纪墨在朝廷里也是重振雄风了的,但是在老婆面前,纪墨就真心给跪了。他这圣女般的老婆,又爱说教,现在被抓了个现形,可让他怎么活啊!
“夫君,您是一国之君,若是贪恋儿女情长也就罢了,毕竟是人之常情,只要夫君索取,臣妾都愿与夫君缠绵。
“但是夫君您怎能如此淫-欲难填?须知纵-欲过度伤了龙体,那可就是大事了啊,更是陷臣妾于失德之境啊……”屈雪凝失望又痛苦的看着纪墨:
“即便您想要纵-欲,直接来找臣妾要便是,虽然色字头上一把刀,但臣妾也知道夫君您正是青春年少,若是偶尔荒唐一次,也并非全然不可。但是您竟然先骗臣妾睡着,再行这鸡鸣狗盗之事……
“这这这,夫君,您,您这真是让臣妾太痛心了……”
眼看着屈雪凝眼圈都红了,眼泪只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会掉下来。纪墨赶紧抢上前去抓住屈雪凝的小手:“雪儿别哭,站起来撸,呃不是,真的多心了。朕……朕如果说拿这些春药,是为了修炼用的,会相信吗?”
“啊……”屈雪凝惊得睁大一双美丽的眸子,难以置信的看看纪墨真诚坦白的脸,又看看纪墨斗志昂扬的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