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云里雾里的马刚看着面前一个个像是要吃人的贼众,实难想像出他们就是前一阵子还跟他称兄道弟的人,刚想开口说笑两句脸上就挨了一巴掌,唾骂一声“奸细”,就被人五花大绑的带到了大厅之中。
到了大厅之后,不由分说,马刚便被身后那两个身材魁梧的贼众往他脚弯一踢,“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两人一左一右死死的按住了他的肩膀。
马刚一头雾水的看向雷豹,不解地道:“大当家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树朗,就让他死个明白!”雷豹目光冷冽地看了他一眼,说着,对黄树朗使了个眼色。
黄树朗将信拿到马刚的面前让他看个清楚明白,冷酷地道:“我们大当家的好心收留你们,想不到你和那个老婆子居然是栖凤山派来的奸细,骗了我们的彩礼不说,还让我们黑虎山丢这么大一个脸面!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好说?”
“冤枉啊!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马刚神情激动地叫喊道,他做梦也想不到有人会传这么一封信给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分辩。
黄树朗冷冷地一笑,道:“死到临头,居然还敢狡辩?你说你冤枉,那你告诉我,在到黑虎山之前,你跟那个老婆子是不是栖凤山的人?”
马刚闻言顿时一呆,他当初和王婆投奔到黑虎山当然是隐瞒了来历,为的是不希望有人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的那点丑事,这时候听黄树朗问起,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
黄树朗既然这么问了,显然是有了一定的把握,况且这事也不难证明。
如果说不是,那他以后的处境可想而知;而他要是承认了,那岂不是说明他之前故意欺骗了他们,又还怎么去解释?
黄树朗见他说不出话来,又道:“怎么,没话说了吧!”
马刚猛然意识到如果真被他们认定是栖凤山的奸细,只怕不死也得脱层皮,剧烈地挣扎道:“我之前是在栖凤山呆过,可这也不能证明我就是栖凤山派来的奸细啊!”
“那你之前为何要隐瞒事实?”雷豹沉声道。
马刚情急之下,将他与王婆发生见不得人的丑事被栖凤山众人当场抓获的情景给说了出来,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只希望能够保留一条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