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斗在一起,老的内功深厚、剑法狠辣;少的内功jing纯、刀法jing湛。无数的白光、金光不住地交叉激闪,一时间斗得难解难分。
随着二人慢慢摸清了对方招数的路数,都已渐入佳境。刀光剑影愈来愈盛,站在四周围观的华山弟子开始感觉到脸上被刀光剑气划过的刺痛感,都不住地往后退。
宁雨婷暗暗心惊,这男子看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刀势竟如此劲猛,为了防止被无法刀气所伤,不得不拉着宇琳纵到正气堂前面崖边上的一棵五针松是观战,居高临下一览无余。
兰贤道人仗着浑厚的内力施展出的华山绝学广宁剑法狠辣异常,招招尽显奇险的特点。赵天岳的罗天九玄刀法的威力冠绝武林中众家刀法。他不仅对刀法的悟xing极高,而且临敌的感觉到特别好,愈是遇到武功高强的对手,愈能激发他的潜能,往往能以弱胜强。
伴着刀光剑影,六十招过后,兰贤见迟迟拿不下眼前这少年,脸面着实有些挂不住了,心想对方年富力强,这样的消耗战,自己定要吃大亏。
他以势大力沉的一招“丹凤朝阳”直刺赵天岳的眉心。赵天岳挥剑搁挡,兰贤借势高高跃起朝着崖边的那棵五针松纵去。那里正是宁雨婷和宇琳的藏身之处。
赵天岳提刀便追。华山派的轻功果然有独到之处,兰贤轻轻纵起,就飞到了树冠上,抓起一枚松叶向赶来的赵天岳掷去。原来这一举动都是兰贤有意为之,华山三绝之一的“天女散花”的暗器手法正是他的得意之作。他以内力掷出的松针如箭般she向赵天岳。
赵天岳面对着迎面she来的松针先是侧身一躲,紧接着如雨般的松针又接踵而至。他心想躲是躲不过去了,随即双手握刀,使出罗天九玄刀法的绝招“旋动乾坤”,只见金刀在他面前极速旋转,金光迸she,松针被斩成碎屑如雨般飞溅。
赵天岳舞动着金刀不断地逼近树上的兰贤,离他快到五尺时,大喝一声,一招“力劈华山”闪电般地劈向兰贤。这时的兰贤面对着突如其来的一劈,用尽全身真力勉强侧身避过。
兰贤掷松针的“天女散花”手法大费真力,再加上赵天岳那招力劈华山来得太突然,所以才险险躲过此招。其实这完全得益于罗天九玄刀法的“旋动乾坤”这一绝招的威力,这是赵天岳去年才练成的,今ri一战竟用上了,没想到收效这么显著,立时扭转了败局。
只听“咔嚓”一声,这一刀竟劈断了松树的主干,一阵惊呼,原来宁雨婷和宇琳就站在这主干的上端,二人随着被砍断树干就往崖下跌去。
“师父!救我!”纵起的兰贤听到最心爱女弟子的呼救,左手抽出背上的拂尘将下落宇琳的身体卷住。
可是还有一位女子也在惊呼,赵天岳定睛一望,正是刚才在一边观战的看上去很特别的女子。一时冲动,竟向她纵去,伸出手抓住了她的胳膊,赵天岳是个光明磊落之人,怎能见死不救,但也想好了脱身之计。这时赵天岳挽着宁雨婷的手,二人都踏在坠落的树叉上。宁雨婷用极其复杂的眼神望着赵天岳,这个男人既熟悉又陌生,一时说不话来,怕是被这一幕惊呆了。
赵天岳顺手将刀插向崖壁,与宁雨婷一起止住了下跌之势。只见头顶漫天的松针倾泻而来,暗叫了一声“不妙”,明门正派的前辈竟这般无耻,这般落井下石,而且还不顾自己弟子的死活,但他并没有后悔,看了一眼身旁的宁雨婷,四目相对,顿时一股暖流涌上心头。面对如雨般的松针,怕伤到旁边的女子,未及多想就将她揽入怀中,拔出金刀旋动翻飞击飞了松针,可电他俩的身体也跟着急速下坠。
二人紧紧相拥渐渐失去了重心,不一会只听“扑通”一声,竟落入了一处深潭中。赵天岳神志很清醒,在潭中潜了一会,就拉着宁雨婷找到岸边上了岸。
宁雨婷不通水xing,溺水后已经晕了过去。赵天岳赶紧用手按住她的胸口将胸腔内的水压出,紧接用手抵住她背心将内力输送到体内。
宁雨婷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感到后背有暖流导入到体内,说不尽地受用。转过头来,正看见一个男子双手抵着自己的背心,回想到坠崖的那一幕,赶紧闪到了一边,摸了摸腰间,已找不到了防身的长剑,想是坠崖时失落了。
“姑娘别害怕!我没恶意,见你溺水后昏迷不醒,就给你输了些真力”。看到这么柔弱的姑娘,赵天岳真怕吓着她。
宁雨婷并没有说话,绷紧的神经渐渐松弛了下来,看了一眼赵天岳,想要道一声谢,却没有出口,又害羞地低下了头。她就是这样一位楚楚可怜的女子。
“姑娘,你我的衣衫都湿透了,我们还是生堆火烤烤?不然会生病的?”赵天岳用手摸身上的火石火刀。
宁雨婷听到这话,才感到自己混身已经湿透了,赶紧用双手捂在胸前,转过了身去。
赵天岳在不远处找到了一些软柴,不一会就生起了一堆火,一再让宁雨婷把衣衫烘干,可是她死活都不恳,只是一个人羞涩地站在那一动不动,东张西望半天也没找到这深谷的出口。
赵天岳无耐,只能先将自己的衣衫脱水烤干,心想那女子混身湿透,如不弄干,定会沤出病来,又劝了她几次,说自己躲得远远地绝不偷看。宁雨婷死都不肯。
到了晚上,赵天岳因白天的激斗已感疲惫,渐渐困倦。那姑娘缩做一团,好似在发抖,心里明白她的xing子太执拗,怎么也劝说不得,我可要睡了!
到了晚间,梦中的赵天岳被一阵呻吟声吵醒,起身察看。原来那姑娘已经缩在草丛中不断地呻吟,身子正在发抖,想是染了风寒。
天岳走到身旁扶起她,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滚烫异常,赶紧将她抱到火堆旁坐下。他生平第一次这般抱着一个女人身体,柔软无骨,热血暗涌,不敢再胡思乱想了。
这时,赵天岳有点不知所措,眼前这女子既不是受伤挂彩,也不是受了内伤。她这风寒病又无药可寻,看到她衣衫还很chao湿,将她扶着坐起,用自己的双手抵住她的双手,源源不断地将内力输送到她体内。
一盏茶时间过后,那女子额头渗出了汗水,衣衫也冒着白气,表情松弛了许多,渐渐变得笑魇如花。赵天岳心想,她定是在做美梦。如此美丽动人的笑容与自己近在咫尺,顿时心旌荡漾,双手微微一颤。那女子随即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赵天岳异样的表情,而且自己的双手还被他握着,起身就要躲开。
这一刻,还没等她站起,一下子就跌到了赵天岳的怀中。这时一阵幽香钻入了他的鼻中,突如其来的意外俩人都不知所措。
原来是赵天岳为宁雨婷驱寒时,将她的裙角无意中压到了自己的脚下,这才导致她惊慌起身时,一跤正好跌到了他的怀中。
宁雨婷名门之后,在年幼时心里就扎下了对英雄的崇拜。当她第一次见到赵天岳破“八绝剑阵”时就感受到了他的英雄气概。她像是被贯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但从小习武并不是放不开的女子,只是见到了心怡的男子就变得羞涩了。
这时她被告那宽阔的肩膀紧紧地绕着,体内的风寒早已被驱散,心跳加速,想要挣扎,最后还是被征服,闭上了眼睛享受这一刻。
赵天岳似乎感受到了她内心变化,双臂搂得更紧了。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怀中的女人正是他所向往的女人中的极品。他很自然地将嘴凑到宁雨婷的唇边,轻轻地撕咬起来。他虽没经验却有更多的是激情。
宁雨婷整个身体就像是一块丝帕,又软又滑,倚在他的怀中,虽不懂得配合却在静静地享受着。
随着赵天岳双唇不断地探索,终于找到了那枚被剥了皮的荔枝,开始忘情地吮吸着。
赵天岳是男人中的强者,征服是强者的本xing。这时他已意乱情迷,虽没有经历过男女之欢,但双手已开始在宁雨婷的身体上不断地游动。心里有个声音,“这就是我所期望的女人,为了她奉献出我全部的爱。”
在赵天岳动情地施为下,雨婷的身体在颤动,如江河泛滥,风寒之痛早已不见了踪影。她忘情地享受着,外衣已被他慢慢地解开了。她没有挣托,享受着这一刻,此生就算死也值了。她整个身体被放在了铺着厚厚衣衫的岩石上。他是一个细心而体贴的男人。她自始自终都是闭着眼睛,已经释然了,正在迎接着他身体的进入。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冰与火冲击着她的身体。她不知道让这一切早点结束,还是让它来得更猛烈些,到此时却已明白了自己变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
赵天岳尽情地挥洒着男人的力量和健美,想到了此时此刻的所作所为有悖论理道德,但当第一眼见到她进就深深被吸引了,这也许是前世的孽缘。他终于尝到了人生最美好的事物,早就把仇恨抛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