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虾笑笑没再说话,继续欣赏乔月月舞姿。
乔月月此时已完全成中心,搔男荡女们挤擦擦地在周围连蹦带跳。太妹们真心地嫉妒,瘪三们真心地流口水,不时有人喊两句,或者发出一、两声口哨,一些胆大的开始过去搭讪或挑逗,个别人甚至伸着肮脏的手想吃豆腐。
乔月月如穿花的蜻蜓,游刃有余在人丛中跳跃,偶有被碰到,就立刻跳回去,毫不留情地把肇事者撞个跟头。
被撞倒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惹得小流氓们阵阵哄笑和高呼。
乔月月一心在小虾面前表现,愈加兴奋,使出浑身解数,时而双手举过头顶在空中飞舞;时而身形一矮突地原地劈叉,再蓦地跳起;最后竟在舞场里连续翻起跟头。斑斓炫目的灯光下,如一轮飞速滚动的梦幻风车。
小流氓们象被点燃般挥起双臂,野兽般发出震天欢呼,嫉妒的太妹们也忘情地发出刺耳的尖叫。无数双手臂在空中挥舞,无数声破锣在音乐中呐喊,人群似一团被海风吹乱的火焰,蹿着火苗燃烧,舞场气氛达到高潮。
庄童也忘了矜持,拼命地鼓着小手,巴掌都拍红了。
徐虾看看她,再度凑她耳边喊道:“你也去吧,去跟月月一起疯一回。”
庄童忙往旁闪身,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徐虾鼓励道:“你要不去,出这个门就会后悔,这辈子只要想起来就会后悔。”
庄童被说动了,一脸紧张又跃跃欲试地望着他。
徐虾再接再厉:“没关系,就当这辈子只疯这一回,而且月月也累坏了,你跳过去把她拉回来就行,我们一起去喝点东西。”
庄童得到充分的理由,或者说是借口,鼓足勇气看他一眼,蹭地侧身一跨,也学乔月月一样,一路跟头向乔月月翻去。
舞场里又多一座风车。
人群惊诧之余,暴出更加震耳欲聋的嚎叫!无数只大拳头发疯般砸向天空,舞池气氛瞬间由高潮达到巅峰。
一向文静的庄童居然能如此疯狂?乔月月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一个跟头没翻好,好悬四脚朝天,栽到舞场里。
没等回过神,庄童俏面绯红,一双俏目张得跟铜铃似的,已翻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窘迫兴奋地拉着她往回跑。
以庄童的姓子,能做到如此,已极是不易。徐虾急迎上去,带俩小警花去卡座喝东西。
小流氓们正在兴头,不想小虾蹿出来,把俩女孩儿全给带跑了,顿时心搔难耐,更无比羡慕加嫉妒,眼珠劈噼噼叭叭掉一地。
不甘心的小流氓们潮水般围过来,后面的连拥带喊,口哨声此起彼伏;前面的逞能似地凑上来,大喊两句占便宜的话,满足龌龊心理,又胆小地让开。
乔月月脸大不害臊,一路频频挥手,小手飞吻乱抛。
徐虾虚荣心极度膨胀,觉得这辈子没这么牛逼过,至少没在小流氓中这么牛逼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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