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美动听的下课铃声响了起来:啊哦,啊哦唉,啊嘶嘚啊嘶嘚,啊嘶嘚咯嘚咯嘚,啊嘶嘚啊嘶嘚咯吺,啊哦,啊哦唉……
被这百年神曲惊扰了的潘小闲终于是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宁玉碎,两人的唇齿间竟然还连着一丝银色的水线,宁玉碎小脸红扑扑的,樱唇微微的肿了起来,娇嗔的在潘小闲的胸肌上捶了一拳。
两人竟然是整整吻了一堂大课,宁玉碎小手擦拭着光洁额头上那细细密密的香汗,白了潘小闲一眼,但却是秋波流转宛如抛媚眼一般:“别闹!我还有事儿要跟你说呢!”
“日后再说!”驴儿哥毫不犹豫的道,但是看到宁玉碎那瞪得大大的好似受惊的小兔子似的大眼睛,干咳一声:“那什么,等会儿再说,先把詹老太太应付了的。”
詹老太太走出了教室,看看站得笔直的潘小闲,神情复杂的叹了口气:“小闲呐,你……你好自为之吧!”
对于这个得意弟子詹老太太也是惋惜到词穷啊,如果没有唐奕、九条英姬在前,她会祝福这对金童玉女,可是想想潘小闲那丧心病狂的性取向,詹老太太便不禁为宁玉碎担忧。
等詹老太太走了,宁玉碎俏皮的吐吐粉嫩香舌,却被潘小闲拉着去了两人当初第一次相遇的小树林儿。
“老婆,是不是有人搞事情?”潘小闲联想到宁玉碎本该是在整合宁家的,宁家死了老二宁振威,跑了二奶唐美英,宁老爷子一身功力都传给了宁玉碎,靠被潘小闲感染才活了下来,宁扬威虽然有商业头脑但是武功不济,宁玉龙虽然算不上浪荡纨绔也不堪大用,管家李子白是内奸,逃走之后定然内院乱成一锅粥,内忧外患之下宁玉碎哪有时间来找他玩?
“不是啦,宁家现在已经一切都回到了正轨。”宁玉碎给潘小闲讲解了下现在宁家的情况,其实原本有宁振威的时候,宁家上下反而并不是一条心的,但宁振威一死宁家就只剩下了老大宁扬威,却权力高度集中统一,宁玉龙经过此事之后也奋发图强起来,再加上有宁老爷子掌舵,祖孙三代齐心协力励精图治,宁家不但未有衰败反而有崛起之势。
“其实我这次出来主要就是想你了,想要来看看你,顺便去探望一下无瑕。”宁玉碎在这小树林儿里也就不再矜持,两人可算得上是小别胜新婚了,她坐在了潘小闲的腿上,一双藕臂圈着潘小闲的脖子,和潘小闲一边耳鬓厮磨一边说道:“无瑕也不知道怎么了,好久没和我联系,我打电话给她,她的联络器又关机了……”
“所以说其实你主要是去看她顺便探望一下我的吧?”驴儿哥伤心的嘟起了小嘴儿。
“不是不是,当然是我的老公最重要了!”宁玉碎俏脸一红,连忙主动送上香吻。
“哼!”驴儿哥傲娇的躲来躲去不给亲:大王快来抓我呀,抓住我就让你嘿嘿嘿……
宁玉碎当然是追了,我宁大小姐要亲自己男人还被躲开了这脸往哪儿搁?她坐在潘小闲腿上,追的时候自然是要身体左右摆动的,那浑圆弹性的圆臀左一蹭右一蹭,不知不觉就被顶到了。
“老公,什么东西顶着我?”宁玉碎一脸懵逼,两人也不是没有这种程度的亲近过,但今非昔比了,以前驴儿哥根本就驴不起来,现在却是已经解锁了传说中的神器,自然是很容易就张牙舞爪起来,尺寸又是大得惊人,感觉不到才叫怪了。
“……你猜?”驴儿哥很羞射,身为一朵纯洁的小白花,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宁玉碎已经是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了,她和潘小闲连婚约都已经定下,彼此也熟悉过生理构造,自然也就没那么多避讳,这一把抓住之后宁玉碎顿时整个人都惊呆了,虽然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敲小黑板,记重点,不是黄瓜,是黄花大闺女!
虽然她还是黄花大闺女,但就算没吃过驴肉也看过驴走,恍然明白过来自己抓住了什么,顿时羞得面红耳赤,粉雕玉琢的小脸儿烧得火红火红的、滚烫滚烫的,“嘤咛”一声便把小脸儿埋在了驴儿哥结实的胸肌里,不敢去面对驴儿哥那冰清玉洁的目光。
若是换做以前,也就算是到这一步为止了,驴儿哥只能是望妹兴叹: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但现在驴儿哥虽然还是那个驴儿哥,铁棒却已经是从一根凡铁变成了如意金箍棒!
嘴角勾起一抹天真烂漫的笑意,驴儿哥的一双大手已经从宁玉碎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处钻进了衣服里,轻车熟路的就攀上了两座……平原,嗯,虽然是平了点儿但是胜在手感滑嫩啊!
宁玉碎瞬间身子便僵直了起来,她慌忙咬紧银牙,唯恐自己会发出羞耻的呻吟来,然而这真的是个体力活儿,很快就累得她香汗津津、娇喘连连,雪白肌肤上漂染了大片大片的粉红桃花。
小别胜新婚,几个月不见宁玉碎也被相思所困,自然也就不愿扫了情郎的兴,更何况她自己也是被驴儿哥给撩得上了火,但是当驴儿哥的黑驴蹄子塞进了裤子里时,宁玉碎猛然睁大双眼,想都不想的便一口咬在了潘小闲的耳朵上,痛得潘小闲倒吸一口冷气,那垂涎三尺跃跃欲试的小伙伴儿也顿时偃旗息鼓士气一落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