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你们了！啊！居然打架！”苏文杭一回到家，就听到这么一件糟心事，简直脸面都快丢尽了。

看着台下委委屈屈的两人，他头都快要炸了，一向温文尔雅的气度也维持不住，脸色铁青。

这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疼爱了半辈子的枕边人，一个是自己亏欠良多的嫡女，现在都说自己委屈，偏偏他又处置哪个都不合适。

良久，他深吸一口气：“柳氏，你还记得你是苏府的当家主母吗？还有清灵，你还知道你是苏家的嫡女吗？”

“你们俩，一个主母，一个嫡女，你们代表的是咱们苏府的面子！你们今天大庭广众之下大打出手的事要是传了出去，咱们苏家的苗子往哪里搁？我以后怎么在朝堂上抬起头来。”

说着说着，他的火气就又窜了起来，声音也不自觉的提高，让柳氏不禁有些瑟缩，紧接着就委屈的不得了，夫妻二十多年，老爷还从没凶过她呢！

柳氏情绪一起来，眼角就红了一圈，豆大的泪珠滴滴答答的掉落，只是却完全没能激起苏文杭的怜香惜玉之心。

因为柳氏刚打完架就被带到苏文杭面前，所以她都没来的及整理仪容，若是她面前有一面镜子，她一定恨不得立马晕过去才好！

无他，她现在的形象着实太过惨烈。原本雍容的发型乱成一团，满头朱翠东颠西倒，还有一身秀雅的绫罗衣裙，也烂成一条一条的，脸上还有五颜六色的污迹，都快比得上乞丐了。活了大半辈子，她恐怕是第一次这么狼狈。

再加上她还掉金豆豆，要是平日里，她确实称得上梨花带雨，不过现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