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摸了摸脖子,痴呆的看着尹流觞离开的方向,若不是今日见过尹流觞,她还不知道原来这世上除了萧冷还有如此出色的男人,无论容貌武功都更胜齐澈。
她看向慕容安意的眼神不禁充满嫉妒,为什么那些出色的男人都对慕容安意死心塌地?
论容貌,她不如尹轻灵、南弦月,甚至比上连馨也并没有优势,论身份,尹轻灵、南弦月、连馨也个个不差,萧雨真的不明白慕容安意到底有哪里吸引别人。
倒是萧寻,看向慕容安意的眼神有些耐人寻味。他这个大嫂,可真是不简单,尹流觞的大名他也听说过,当世英才,曾有人说他与萧冷当为天下双绝,这样的男子也倾心慕容安意,想来这个慕容安意应该是有许多他不知道的优点。
萧寻对慕容安意不禁十分感兴趣,能引得天下最受瞩目的两个男人相争,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可怜的女儿啊,瞧瞧,都吓傻了。郡主,这事你是不是该给个说法?毕竟那什么太子是冲你来的。”佟氏的嚎叫打断了萧寻的思绪,他有些尴尬的别过脸去,有这样的母亲他有时也很无奈。
慕容安意将盒子交给席岭,走上前直视着佟氏的眼睛,“今日之事我也没有想到,害的萧小姐受惊,抱歉。”
佟氏见慕容安意主动道歉,不依不饶道:“一句抱歉就可以了吗?雨儿若是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萧冷阴着脸刚要说些什么,却被慕容安意打断,“这样吧,我明日让人送些上好的药材给萧小姐,再送点礼物表达歉意。”
佟氏听了,才不情不愿的带着萧雨离开。她倒要看看慕容安意明日送些什么东西过来,若是少了她可不依。
萧注看到自家夫人竟然公然向儿媳索要东西,也觉得有些丢脸,没有看慕容安意一眼便走了。
倒是萧寻,上前替佟氏表达了一下歉意,才翩然离去。
慕容安意有些抱歉的看向萧老太爷的方向,“老太爷…”
萧老太爷摆摆手,打断了慕容安意的话,“我知道不关你的事,时候不早了,快点回去歇着吧,你们两个早日给我生个重孙抱是正经。”
慕容安意还要再说什么,却被萧冷强行拖走,“祖父我们先回去努力了。”
直到回到房间,慕容安意才不满的拍开萧冷的手,生气的瞪他,“什么叫回去努力,信不信我把你嘴缝上!”
萧冷看着慕容安意笑的阴险,“本相倒要看看是你先把我嘴缝上,还是我先把你嘴儿堵上。”
说着将慕容安意打横抱起,往床上去。
慕容安意紧张的揽住萧冷的脖子,萧冷轻轻的将人放到床上,俯身压下。
他的唇带着炙热的温度,快速浏览过慕容安意的唇、耳朵、脖子,来到胸前。
慕容安意被动的承受着萧冷的热情,直到小腹处一股热流控制不住的往身下流。
慕容安意陡然起身,用手抵住萧冷的胸膛。
“冷哥,我姨妈好像来了。”
“没事,我已经让席岭他们守着了,谁都进不来。”
“不是…”
萧冷堵住慕容安意未出口的话,不满的嘟囔,“不管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慕容安意喘息着用手捂住萧冷的俊脸,“丞相大人,我说我来月事了。”
萧冷这才寒着一张脸微微抬起头,“你说什么?”那语气仿佛慕容安意是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犯一般。
慕容安意莫名有些心虚,但随即一想到自己又没做错事,便又平淡的重复了一遍,“我好想来月事了。”
萧冷这回终于听清了,他狐疑的看着慕容安意,仿佛不相信她,“你说认真的,该不会是你怕了,想要逃脱的借口吧?”
慕容安意翻了个白眼,刚想解释,却听萧冷道:“罢了,本相亲自检查一下。”
说着他不顾慕容安意的反对,不由分说的将她的嫁衣褪下,直到只剩亵裤。
因为慕容安意不喜欢红内裤,便坚持要求穿了一件相近的粉色,萧冷这才一眼发现那上面的点点红色。
他突然如同泄了气一般,抱着手臂斜靠在一旁不知想些什么。
慕容安意没有时间理会萧冷此刻的心情,她招来晚晴,快速的换好衣服,放心的躺进被子里。
一直到慕容安意躺进被子里,萧冷还维持着刚才的坐姿没有动过一下,慕容安意有些委屈的蒙住头,大婚之日来姨妈是很扫兴,可又不是她愿意的,他至于给她脸色看吗?
不过转念一想萧冷平日对自己的体贴,慕容安意又不愿误会了他,于是她掀开被子,有些讨好的凑到他身边,将头靠在他肩膀上。
慕容安意明显感觉到萧冷身子一僵,全身的肌肉好像都僵硬起来。
“冷哥…”慕容安意软糯的叫了一句。
热气吹过耳畔的瘙痒让萧冷刚要平息下去的躁动又涌了上来,他有些气急败坏的看着慕容安意,牙痒痒,“慕容安意,你给本相滚一边去。你这个可恶的丫头,你就磨人吧,早晚有一天本相要折在你手里。”
看到萧冷这个样子,慕容安意还有什么不明白,径自离他远了些,有些抱歉的看着他,“抱歉,冷哥,我也不想的。”
萧冷看着慕容安意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自己,仿佛一只等人怜爱的小动物一般,不满立马消散,认命的上前抱住她安慰,“算了,就算是给我们的洞房花烛夜留下点特别的回忆,快睡吧。”
慕容安意听话的钻进被子里,萧冷替她拉好被子,和衣在她身边躺下,直到慕容安意睡着,他才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
席岭、季智、卫方和剑一等人正坐在季智的院子喝酒庆祝,萧冷突然驾临,将众人吓了一跳。
“爷,您怎么没在新房陪夫人?”席岭直肠子嘴快,说完就被季智和卫方一左一右的瞪了两眼。
没看到主子一脸郁闷吗?以主子对夫人的在意程度,洞房花烛夜竟然没在新房努力,必然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偏席岭没眼色的问出口,不是在主子伤口上撒盐吗?
果然,萧冷听到席岭的问话脸色更加阴沉。他看了一眼喝的高兴的几人,露出一个阴寒的表情。
“席岭、剑一,陪本相练练。”
席岭早在两人成亲之前就天天被操练,已经不陌生了。倒是剑一,见席岭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有些瑟缩的摸了摸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