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孱弱惊惶的汪掌珠彻底的紊乱了楚焕东心神,他的呼吸急促而恣意,向下动作的手顺利地到达了目的地,分开她的双腿,除褪她丝薄的最后一道防线,直袭向她最敏感的部位。
听到楚焕东裤子拉链滑下的声音,汪掌珠是真的害怕了,得到自由的手去推楚焕东埋在她胸口的头,羞愤之下“啪”一声巴掌轰上他的脸上,楚焕东动作顿了一下,但接下來手上的动作更快了,让她打,随便打,为了得到他想要的,他什么都不在乎。
想念了这么久,隐忍了这么长时间,膨胀肿大的早已受不了了。
汪掌珠第二巴掌打下來时,楚焕东已经单手勾起她的一条腿,整个人冲了进去。
如遭雷亟,她缩了一下,避不开躲不掉,久不经人事,又过于紧张,她又窄又涩,不胜容纳,粗野的冲.撞仿佛身子都要被撑得裂开了。
汪掌珠疼的皱紧眉头,腿都蜷了起來,她想去抓楚焕东的头,但他的头一直剪的极短,她只能狠命的掐着他的肩膀。
楚焕东此时也不是很舒服,他不在乎汪掌珠对他的掐咬,只是有个地方被夹弄的生疼,他拧住眉头,紧顶住她的,闷声不吭地坚定前进。
大势已去,汪掌珠再沒有了咒骂扭打的劲头,只是咬着嘴唇忍受着,单腿站立的姿势让她难受异常,忍不住低低抱怨,“我的腿都要折了!”
楚焕东虽然得逞了,内忧外患的,也沒爽到哪里去,一听汪掌珠这么说,双手一用力,将汪掌珠整个人抱在怀里,被迫对他完全敞开的汪掌珠,因为太敏感的姿势,深深的沒入,忍不住痛吟一声。
这种声音听在楚焕东的耳朵里妩媚入骨,他瞬间仿佛变成一条饥饿已久的猛虎,急切地恳求着:“掌珠,乖,放松点……放松点……”说着将她往下按,恨不能将自己融化在她身体里。
柔软的身子几乎被穿透,汪掌珠有些受不住了,仰头靠在了门上,双腿盘上楚焕东的腰,一切任他宰割。
楚焕东大动,粗重的喘息充溢在房间内,温度持续上升,汪掌珠的身体随着他狂暴的动作,如同弱柳扶风般摇摆着……
“不要了……楚焕东……流氓……我受不了了……啊嗯……求你……不要啦……呜……”晶莹的泪水从汪掌珠的眼角滚落。
楚焕东紧紧抓住她纤细的腰身,看着她虚弱无助的样子,更加的让他疯狂,不够,永远不够,仿佛整个人死在里面都不够。
鏖战告一段落,楚焕东终于肯将汪掌珠放倒在床铺上,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失去了刚才的疯狂,理智重回大脑,他有些谨慎的坐到汪掌珠的床边,如同犯了错误的小孩子,紧张不安的看着汪掌珠。
汪掌珠的体力消耗太大,本來沒什么精神开口,但看着楚焕东眼中隐隐带笑,不觉心中懊恼气愤,这算什么啊?自己刚刚一回來,就被他给强了,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她勉力支撑着起身,从床头柜上拿过一张入住前就从门缝底下塞进來的“服务行业”的名片,甜笑着看着上面说:“本來今晚我想在酒店找个男人的,沒想到你來了,也不错。”转身又从包里抽出一沓钱,往楚焕东身边一放,“给,这是你的小费!”
楚焕东沒想到汪掌珠会來这一手,样子很是震惊,好像突然不认识她似的,眉头紧皱,一把将那张名片抢过來,三两下撕个粉碎,扔到一边的垃圾筒里,回头怒视着汪掌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呵呵,这种事情楚总还不习惯吗?也对啊,楚总根本不需要看名片的,主动投怀送抱的人有很多!今天是第一次被人给小费,还不习惯吧!”汪掌珠故意半遮半掩摆了个诱人的造型躺在床上,一脸好笑的看着他,“可是我已经习惯了这种银货两讫的方式,把钱拿上吧,这样谁也不欠谁的!”
即使猜出汪掌珠是在跟自己怄气,楚焕东还是受不了她这副轻挑的模样,她的语气那样轻飘,表情也轻松无比,仿佛正在谈论一件最寻常不过的小情,可是她说出的每个字都如同千斤重锤,狠狠地凿在他的心头。
她微笑的样子让他恨不得扇上两耳光,或者再次狠狠的压上去,歼灭她的嚣张气焰,但一想到她重病初愈,他还是狠不下这个心。
楚焕东站在那里,脸色青白,目光急剧收缩,胸口急剧的起伏着。
汪掌珠将这一切尽收在眼底,一种近乎变态般的快感涌上心头,她想:……多美妙啊,有生之年竟也能看见这个男人如此惊怒、挫败的样子,原來肆无忌惮的伤害一个人,报复一个人,是如此愉悦的事情!
享受够了,汪掌珠用手一指门口,捏着嗓子娇媚的说着:“楚总,可以走了,记着,明天我要去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