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地某山村。
五十来岁的刘村长正在院子里来来回回踱着步,时不时望着村口,面上极为焦躁不安。
院子里十来个亲戚邻居也都神se不宁,时而窃窃私语,时而也望望村头。
“老刘,啃两个窝窝头,这都快到晌午了,你早饭都还没吃。”刘村长妻子在端上来一盘早点,“不能只想着闺女,把自己身体也给弄垮了……”
“是啊,刘村长,你多少也吃点!你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这人是铁饭是钢,老刘你这不吃饭可不成啊!”
“刘村长,你也别太cao心了,天无绝人之路嘛……”
一帮亲戚在旁边劝言开来。
“二猴子还没回来,我这吃不下啊!”老刘背着手,继续踱来踱去,“这他娘的都几点了,说好十点钟的,这小崽子咋还没到?”刘村长刚说到这里,就听屋里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咳的人为之揪心,好似一苍老之人卧床不起,在作最后的一喘。
刘村长望了一望屋子,继续踱着步,而老刘妻子则快速走进了屋子,不多时就听妻子来屋里大喊了一声:“老刘,你快进来!”
刘村长几步走进屋里,望着床上之人:“咋啦?”
“在咳血!”老刘妻子已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手里的纸巾上一团团血印明显。屋里还有一中年妇女和稍年轻点的女子,也跟着流泪啜泣。但见房间里,四处贴着符咒,点着香蜡,这床头上,还挂着一串纸符和一柄小桃木剑。
床上躺着一位二十来岁的姑娘,但面部呈紫灰se,两只眼珠暴凸,好似田鸡一般外鼓,两眼眼白遍布黄血丝,甚为骇人,此时这丫头出气不赢,喉部收缩起伏甚剧,真若重病之人弥留之际的一番光景。
“唉!”刘村长一声长叹,“是我刘家祖上丧光了yin德,还是我刘国民上辈子作恶多端,老天爷要收我闺女——”说到这里,就听屋外传来喊声:“回来了!二猴子回来了!”
刘村长几个跨步冲到院子里,就见村口上,二猴子领着两个男子正走过来。
“希望这次找来的先生能凑效!”亲戚邻居们纷纷议论起来。
“找了六、七拨道人和yin阳先生了,都是一帮牛皮吹的老胀的神棍,这次,不晓得成不成啊……”
“连省上的医院都说没得救,直接下了病危通知书,这个,找来的先生,就看有没有神仙本事了……”
不多时,就见一个三十来岁、尖嘴猴腮的男子领着两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待所有人看清了那两个小伙子后,尽数站起身来目瞪口呆,不多时,便又沸腾开来。
就见刘村长面上一阵青红交加,两眼一瞪,右脚一踱,高声骂道:“二猴子,老子让你去找老先生、活神仙,你给老子找了两个大学生过来干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