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就跟一个强盗团伙,出去烧杀银掠,完了后全部把责任推到大头目身上?可以吗?
显然,这团伙里每个人都有罪。
顾诚想到这里,才知道自己原先还是感情用事了。
为虎作伥,同样是犯罪。
更何况,这些人,哪有他们说的那么干净,当时,也不可能多么抵至领导。
顾诚能猜想到,嘻嘻哈哈,彼此面子好看,争着当老好人,坚决不得罪人,才是官场最普遍的现象。
整个事件赵良固然是罪魁祸首,但似崔浩这类摇旗呐喊的爪牙,也同样可恶。
杀了他?
顾诚目光在崔浩身上扫来扫去。
他这边不说话,崔浩却吓得连连求饶:“大哥,你问这个要干嘛?我真没决定的权力呀。何况当时法院也判了刑,去监狱里坐过牢。该吃的苦,都吃过了。现在好不容易混口饭吃,你就饶了我吧。”
顾诚冷哼一声:“混饭吃?你都有钱玩女人,还叫混饭吃?”
崔浩苦笑:“看着是不错,跟原先比起来差远了。哎,我真的冤枉呐。”
此时,顾诚已经有了决定。
对于崔浩到底该接受什么程度的处罚,他很清楚。
笑了笑,顾诚轻松站起来,上前,拍拍崔浩的脑袋:“很好,你没有撒谎。”
“那是,我哪敢啊。”崔浩憨笑着点头。
“嗯,走吧。既然你老实交待,我们也就没必要磨蹭。祝你玩女人玩的痛快。”顾诚招呼手下,全部离开。
临行到门口,顾诚又警告:“崔先生,千万别报警。想想你的家人。”
“是,绝对不报警!”崔浩赶忙保证。
出别墅,上汽车。
能看出来,手下们对结果并不满意。
但他们岂能知道顾诚的秘密。
花蕊上车后,就冲顾诚抛个探寻的目光,得到了明确答复。
一切尽在不言中。
直接回天香楼,套房里,顾诚带着花蕊洗了个鸳鸯浴,就上床休息。
而花蕊,在临睡前,便从顾诚口中得知秘密。
握手时,顾诚把崔浩给弄阳痿了,约么一个月后出现症状。
这个,是任何药物都解决不了的。
崔浩喜欢玩女人,那就让他做个活太监,让他生不如死。
顾诚自信这种处罚,比打打杀杀要痛快的多。给予崔浩的痛苦,也绝对是最大。
休息一晚,返回江城。
本来是打算放过方进,但现在却觉得必须给他惩罚。
所以,顾诚让沈婷去找关系,要方进的看门人工作干不成,而且找人摸黑猛揍,打断了方进一条腿。
矿务局局长庞立强,当初的市长孟建国,都移民出国,曰子想必也十分潇洒。
他们这些人,在国内贪污受贿,搅得黎民百姓苦不堪言,大好河山也被矿产等污染行业破坏。
留下老百姓呼吸污浊空气,吃些有毒食品。始作俑者,拍拍屁股,却到了国外风光秀丽的地方,享受发达国家生活。
看看资料,顾诚决定暂且不理会国外的官僚,而是先处理赵良等人。
还有一群小杂鱼们,不必顾诚出手,自有花蕊派遣手下去惩罚。
或查找罪证扭送警局、或设计失财破家、或围攻毒打,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法,进行了合理的惩处。
曰子飞快,到了十一月底,四散在全国各地的涉案人都得到顾诚的惩戒。
命令龙腾的战士严格监控庞立强和孟建国,顾诚则乘坐私人飞机,去了南部某省。
一行人到了海城,先在天香楼入住,然后便有当地龙腾安保办事处的人来回报。
矿难发生后两年,副省长赵正坚被调离他熟悉的北岭省,来到此地担当副省长。
其人年逾六旬,可以说,本届过后,便会退下养老了。
赵正坚的实力,与当初在北岭省截然不同。
而他的儿子赵良,嚣张的气焰也彻底熄灭。
赵正坚有二子,大儿同样混迹官场,如今是个县长。儿子赵良则依靠父亲官威为非作歹,现在虽不比当年矿难前耀武扬威,但也富贵无忧。
赵良年过三十,有一妻一女,身上挂着不少名头,经理顾问之类的。走的还是跑关系的路子。照样玩女人当纨绔,只是比当年低调许多。
而当初赵良的马仔赵兴民,是赵良自家一个堂哥,现在却开家地产公司,赫然成了大老板。声势反而比赵良更牛。当然了,他的地产公司,仍然依附于赵正坚。
官商结合,亘古未变。
当时下的任务,就是对赵良等人的出行监视。
自从接到命令后,战士们可谓劳累异常。赵兴民还好,是个商人。赵良的身份,就比较敏感了。而副省长赵正坚,更得小心谨慎。
顾诚和花蕊分别看了资料,决定先从赵兴民开始。
像赵兴民这种大老板,已经不是顾诚可以随便见到的。何况还有保镖,强行逼迫更不现实。
所以,顾诚通过沈婷,发了个邀请,用安生集团的名义,拜请赵兴民见面。
谁料过了两曰,才得到答复。
赵兴民邀约顾诚,去他位于海岸边的庄园叙话。
阳光明媚,海天一色,天空蔚蓝如洗,大海波涛起伏,沙滩在阳光的照耀下金黄闪闪,美景如画。
虽说北国尚是寒冬腊月,但此地纬度偏南,冬天反而更加炎热。
路边隔着几米便有黑衣保镖,远处沙滩上,几个泳装美女在海浪中戏水,大呼小叫颇为欢乐。
踩上软绵绵的沙子,望着那片漂亮的休息区,顾诚暗暗起火。
这个赵兴民,挺会摆谱的。说见面,却挑了这种地方。难道他知道自己来者不善?
耸耸肩,顾诚回头看着花蕊,关心问道:“你穿这么多,不热吗?”
气温很高,顾诚大咧咧的穿着短衫短裤。但花蕊却是一身运动衣,与周围景色挺不配的。
花蕊摇摇头:“没事,反正一会儿就走。”
“哦,呵呵。问完话就走。”
其实,顾诚可以下个命令,把所有的人全部暗杀掉。
但是,那种不明不白的杀戮,根本起不到惩戒的作用。
唯有当着每个人的面问过,看他们各自的回答,再做相应的惩处。
仇,还得自己报,才爽快。
前面是个扭着屁股的小妞,穿件曼丽纱裙,轻薄透光,里头粉红三点尽显,妩媚多姿的带路。
不一会儿,便看到躺在长椅上的赵兴民。
赵兴民三十来岁快四十,看着微胖,穿件花裤衩,舒舒服服的眯着。
头顶遮阳布,两边一左一右,各有漂亮的泳装美女伺候。
白色的拿水果,黑色的拿啤酒。
“赵总,顾老板来了。”带路小妞是女秘,上前恭恭敬敬的禀告。
赵兴民这才抬起头,活动身体,往上挪了挪半坐着,摘下脸上大黑墨镜:“顾老板?欢迎欢迎。”
顾诚冷笑,都懒得站起来,还说欢迎?
看来,他确实知道自己来意。
如此,顾诚也不跟他废话:“赵老板,你先给我找个坐的地方吧。”
“啊?好,没问题。”赵兴民笑眯眯的,冲白色泳装女人呵斥:“还不赶紧让开,给顾老板让座。没眼色!”
估计那女人也是看场面说话,知道赵兴民不看重来客,便娇滴滴的问:“赵总,人家该坐在哪里呢?”
“嘿嘿,来,坐我腿上。”赵兴民哈哈一笑,拍拍大腿。
(未完待续)